第(1/3)页 贺氏不是认命的人。 当初整个家族到了最低谷,她不也爬起来,不也回到京城了吗? 二十年前她母亲靠着一手绣活养活家族上下那么多人,她亦能用这绣法让自己在谢府立足。 贺氏想法子买了些丝线回来,开始绣一些技法极难的手帕…… 云初吩咐手下的人:“将贺氏的帕子买一些回来,针法独特的就留下,我有大用。” 听霜点头,安排人去买帕子。 贺氏没想到帕子这么容易就卖了出去,于是琢磨着再绣一些值钱的大件,比如屏风等物。 这天,陈德福匆匆走进来汇报道:“夫人,那贺旭欠下万两银子巨款逃出了京城,老奴已经安排四个人跟着他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云初唇瓣勾着冷笑:“接下来,自然是让他再也不能人道。” 陈德福犹豫道:“可是若将他交到那帮人手中,怕是会直接没命……” “你安排几个人去办。”云初的面色冷如冰,“拿了银子,就得付出代价,这不是赌场的规矩吗?”借钱给贺旭时,签了抵押文书,把那玩意剁下来,符合本朝的律法。 她虽一心要报仇,但也不会碰触律法。 祖父到死都维护着云家的清白和名声,她亦不会让云家蒙羞。 第二天下午,陈德福再次前来:“夫人,办成了,给他用了药,算是挺过来了,正继续赶路,目的地是冀州。” 云初点头:“贺令滢这个名字查到了吗?” 陈德福摇头:“京城姓贺的并不多,也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那就让人再去冀州打听一二。”云初站起身,从桌子上取出一个偌大的盒子递过去,“陈伯这段时间为我办事辛苦了,这是一点茶叶,陈伯请收下吧。” 陈伯从前是心无旁骛打理铺子,虽然忙,但心理上是轻松的。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正经事做,实际上心理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力。 陈德福哪里敢收,连忙摆手。 他是云家的家生子,云家对他有恩,为夫人办事天经地义,哪有收贵重茶叶的道理。 “接下来还有许多的事情得陈伯去办,你要是不收,我哪里还敢差使,只能让你回去养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