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了。” 说完,迈步绕过子鸳,朝山洞外走去。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子鸳转身望着张天赐离去的背影问道。 “因为——” 张天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答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说完大步离去。 “同一类人?” 子鸳疑惑皱眉。 低头思考了一会,便想明白了这四个字的意思。 她父亲是人权对抗神权的最后一任人皇,而张天赐的父亲张小卒当下之行为恰也是在以人权对抗神权,以张小卒在九州如今的地位,称之为人皇也不为过,所以张天赐也是人皇之子。 如果有一日上古神明全面归来,神权再次镇压人权,张小卒败北,那张天赐就和她处在相同的境地了。 可能张天赐的下场比她还惨。 他是张小卒的长子,极可能会被那些大人物们斩草除根,警示天下。 如此一想,子鸳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踏踏踏… 山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子鸳以为是张天赐去而复返,抬头往洞口方向望去,然而进入视野的一张脸庞让她悚然一惊。 来人竟是张小卒。 张小卒在五步外停下脚步,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子鸳,没有说话。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不大的山洞里弥漫开来。 短短几息的时间,子鸳光洁的脑门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惊慌地收起白玉床,然后朝张小卒深躬一礼,低着头道:“子鸳一时糊涂犯下大错,甘愿受罚。” 她知道张小卒能在张天赐前脚离开后找来这里,说明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小卒的监视下,所以没有解释和狡辩的余地,直接认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救了自己一命。” 张小卒淡淡地说了句,顿了顿,问道:“想拜我为师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