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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年,眼睛越瞪越大,满脸难以置信,“我见过安慰人的,从来没见过这种安慰人的方式,年轻人,你在给我开玩笑?”
“死亡即重生!”
余年伸手拍了拍老头的肩膀,推心置腹的说道:“你没看见,就不代表没有。”
老头看着余年一本正经的模样,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老头抬头看向余年,纳闷道:“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说你很悲伤吗?”
“对呀。”
余年说道:“我这个年纪悲伤正常,但是你这个年纪都没有看破死亡,那就是你的不对。”
老头闻言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年轻一番话说的颠覆了三观和认知。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余年的话说的非常对,完全没毛病。
深吸了口气,老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余年——”
余年抽了口烟,笑道:“叫我小年就行。”
“余年……”
老头抽了口烟,问道:“你刚才一番话,是谁对你这么说的?”
“人生领悟。”
余年耸肩道:“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也不需要人对我这么说。”
“够装比!”
老头佩服的竖起大拇指,感慨道:“小小年纪,能有你这样的人生领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
“低调。”
余年抽了口烟,心说:你要是有我两世为人的经验,想必比我想得开。
“行,你想开些,我走了。”
余年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看了眼时间,发现差不多,起身往葬礼方向走去。
老头看着余年的背影,喃喃低语道:“这年轻人有点意思。”
变戏法式的从衣服里取出一部大哥大,老头拨通电话,下令道:“小李,将车开过来,我们回省城。”
五分钟后,三辆红旗缓缓驶来……
这边,重新回到葬礼上的余年发现现场锣鼓喧天、礼炮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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