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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一座孤坟静静地矗立着,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墓碑上刻着模糊的字迹,已经被风雪侵蚀得难以辨认。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坟墓或痕迹,只有这座孤坟孤独地守望着大山。
在大雪中,一个人影孤单地守着这座孤坟。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脸上写满了孤独。他默默地站着,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在守护着一段珍贵的回忆。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只有寒风和雪花的声音。这个人仿佛与世隔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的身影在风雪中摇曳,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
少年轻轻叹了口气,头也不回仿佛早已猜到有人回来,无比平静地开口说:“又来找我是感悟完帝王之道来教育我了,还是另有所图呢?”
“自然是来赴约,赴上次的决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那个,相柳爷不会不记得吧?”姜天昀扛着虎魄绝煞一步一步靠近相柳,嘴角微微上扬。
自从上次险些惨死于相柳之手后姜天昀便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跟相柳再战的机会,相柳也大概猜到了会有这么一战,毕竟参悟帝王之道后姜天昀与自己的战斗不算结束,只算暂时休战,虽然即便他不来找自己,自己也已经决定会帮他,但事实上相柳也还是想看看姜天昀参悟帝王之道后到底有几斤几两。
“哦?信心十足是忘记了被我碾压的痛苦了么?”相柳转过身一双蛇瞳阴冷无比,直勾勾盯着姜天昀,仿佛随时会冲上去给予他致命一击。
“哈哈哈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嘛,还是说我参悟帝王之道让相柳爷害怕了?”
“哈哈哈哈!我会害怕?!能让我畏惧的人还没出生!当年大禹砍掉我的头我尚不畏他,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我又怎会畏惧你?!”
两人相对而立,宛如两尊钢铁雕塑,气势磅礴,令人敬畏。他们的目光如电,交织在一起,爆发出强烈的火花,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冬日点燃。
狂风怒吼,卷起漫天的雪粒,如同无数利刃,向他们袭来。然而,这二人却如磐石般屹立不倒,任由风雪肆虐,丝毫不动摇。他们的铠甲上闪烁着寒光,仿佛身披冰雪战甲,与天地融为一体。
两人谁都没有选择率先出手仿佛是在等待对方的动作,姜天昀紧握虎魄绝煞,上次的战斗经历让自己对相柳无比忌惮。
但相柳仿佛并不在意,自己可以说近身肉搏完全碾压眼前这小子,至少他再练一百年或许能赶上自己的速度。
下一刻相柳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刹那间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在姜天昀周围,参悟帝王之道危险程度已经不能与上次同日而语,也正因此相柳并没有选择直接近身。
但姜天昀却只是淡淡一笑,虎魄绝煞瞬间刺入大地,血煞之气瞬间充盈,几乎是刹那之间便冲散了周遭的毒气。
相柳一惊,虎魄绝煞怎么还能有这种用法?下一刻一道身影瞬间握住相柳的头颅摁倒在地拖行数十米狠狠砸在一棵树上才堪堪停下。
相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是帝王之道那也不至于实力成倍增长吧,但姜天昀却游刃有余,虎魄绝煞不断散发出极为恐怖的煞气。
那帮人到底教了他多少东西?相柳不由暗骂道。
“倒是小看你了,能迸发出如此力量,看来你的帝王之道也不算弱啊。”相柳慢慢爬起,一双蛇瞳直勾勾盯着姜天昀,下一刻一道青光划过,两柄弯刀突然出现在相柳手中。
“能让我拿兵器你很不简单,而且你刚刚确实伤到我了,但我要改规则,剜下我一块肉,我再跟随你,否则免谈。”
“那便……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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