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多时,两人便带着赵大夫赶来回去,只见刘礼手中领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以及用纸张包裹的药包,他走到中间,将那其打开,果真见盒子里面摆放的两三件饰,还有些许的药渣。 待让宁琪仔细看过之后,便恭敬地出声“回禀二爷,此盒子是在这婆子处找到,而这药包是在夫人的院落中寻到。” “有劳大夫,您看下,这两种可是同浸泡息宁的一般无二?”宁琪指着那乌黑的一团开口。 赵大夫凑近,放在鼻尖闻了闻,有将其打开,仔细翻开,点了点头,出声“不错,确实是这个。” 他的话一出,那婆子明显松了口气,至少证明她并未撒谎,但又似想到后续的事情,愈担忧。 而反观一旁的王氏,此时她的身子有一半的重量斜靠在贞儿的身上,额头已开始冒有星点的虚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因着她考虑药剂量的问题,特意留下的药包就这样被翻出来了。 而且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将其藏至的极其隐蔽。 宁琪吩咐人将赵大夫送走后,这才看向王氏,手上的青筋暴起,但面上却无波地开口“你还有何话说。”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宁琪在盛怒前的征兆。 王氏感觉仿佛已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身子一软,还未等着贞儿反应过来,便见她直直的栽了下去,双手攥紧,指甲嵌进掌心的痛意使得她冷静下来,强自将身子撑起来,跪在地上,厉声反驳“二爷,妾身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没有做过那刁奴口中的事情。 她口口声声说是妾身指示,虽搜出这药包,但也不能证明什么。许是妾身挡了别人的道,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话里话外,不外乎祸水东引,故意混肴视听。 “到了现在,你还如此的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宁琪讥讽地开口。 随即将那盒子中的饰,扔给她,冷声道“你好好看看那步摇上刻了什么。” 王氏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当初她交给那周嬷嬷的并未有何异样,但不知为何在刚刚抬头的那瞬间,恰好对上宁墨眼中的笑,心中不禁涌现股强烈的不安。 一把捡起,细细端详,待看到底部那个小小的“善”字时,面色皆是一副不可置信,刹那间,如白纸般苍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