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京城的第一场雪,下了一天一夜。 路面,房顶,都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整个京城都被染得雪白雪白。 一大早,衙门就开始组织人手清扫街面。 有数十快骑自城外而来。 绣衣卫本要上前拦截。 京城,天子脚下,岂容人随意在大街上策马奔驰。 以为这里是乡野民间吗? 结果绣衣卫刚上前两步,就看到快骑手中亮出的腰牌,立马退了回去。 骏马从身边飞驰而过,绣衣卫当场出了一身冷汗。 “都是些什么人?瞧把你吓的。” “天子令牌,你能不怕?” “竟然是天子令牌?” 其他人纷纷咋舌。 多少年了,天子令牌又再次出现。 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看快骑奔驰的方向,显然是前往皇宫。 …… 早朝。 刚进行了一半,有内侍悄无声息来到常恩身边,附耳禀报消息。 常恩听完后,迟疑了片刻,来到文德帝身边悄声说话。 文德帝脸色微变。 一时间,早朝在文德帝眼中变得十分可憎。 那个谁,说话怎么啰啰嗦嗦。 还有那个谁,没完没了,多年前的事情还逮着说个不停。 全都是鸡毛蒜皮,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 “行了!如果没有要紧事,那就退朝!” 说完,文德帝在朝臣的惊讶声中,起身离去。 朝臣瞠目结舌,陛下又在闹什么脾气? 是谁得罪了陛下? 刚是谁在说话? 一时间被文德帝嫌弃说话啰嗦的官员,成了众矢之的。 官员很无辜。 以往都没有被嫌弃,偏偏这次被文德帝嫌弃,他找谁说理去。 在众臣的争论声中,一个内谒者来到少府家令身边,“家令大人,陛下请您即刻到兴庆宫。” 少府家令问道:“陛下可有说什么事?” “陛下只说让家令大人即刻过去。” “老夫知道了,这就过去。” …… 文德帝急匆匆赶回兴庆宫。 刘诏已经等候多时。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清减了些许!” “快快起来!” 文德帝心情十分激动,“人呢?” 刘诏说道:“人就在偏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