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饶是如此,此番缉人,还是费了一番工夫。 季究是季家的心肝眼珠子,事到临头,不止是伯夫人与小伯爷夫人,连顺平伯亦不愿配合。 “一个奴才的诬告,也值得你们大动干戈!这里是顺平伯府,不是你们衙门放肆的地方!” 李知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反正,帮哪边都不行,中间和稀泥更是找死,不如装死干脆些。 霍怀定手捧尚方剑,沉声道:“是不是诬告,衙门自有定夺。” “定什么定!”伯夫人从花厅里冲出来,指着霍怀定,厉声道,“怎么?有个做太妃的姑母,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吗? 你们审的是哪门子案子? 你侄儿把我们究哥儿扔下水,你不仅不查,而带着他来我们府上耀武扬威。 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还想告究哥儿买凶? 照老婆子看,不就是为了温家那丫头吗? 侄儿争风吃醋,设局陷害,伯父以公谋私,胡乱断案。 你们、你们是在逼我们告御状吗?” 霍怀定神色不改。 他确实没有查霍以骁,因为那事儿就是霍以骁干的,无需查。 只是,他断不了,哪怕皇上再给他一把剑,让他左右开弓,他也不可能因为霍以骁扔季究下水就要打要罚。 霍以骁在京城里伤了二皇子胳膊,圣上也没把他怎么样。 季究难道能比二皇子还金贵? 至于伯夫人说的其他事情…… 争风吃醋? 他当长辈的弄不明白小辈的事儿。 胡乱断案? 那肯定是没有的。 这案子明明白白,证据完备,换作其他人来断,也是这么个结果。 当然,这些话,他跟伯夫人是说不通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