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宛贵妃她还真没见过,只见一位身着璀璨罗衣,裳带飘逸,裙摆层叠的宫装女子,生的明艳动人,由小太监扶着下了仪仗。 “臣妇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落落大方,恬柔开口道。 “万福这两个字,本宫在北尧夫人这里没这个福气呀。 晌午请了北尧夫人来,没请动,这不,本宫自己来了。”宛贵妃说完顿了顿,并没有要让叶晩瑶起来的意思,居高岭下的在叶晩瑶身边转了一圈道:“本宫听说些北尧将军和北尧夫人那伉俪情深的爱情,这北尧将军刚走两三个月,北尧夫人就受不了了,得了相思病,啧,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只听说过,还没见过呢,对着相思病很是好奇,想知道这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症状。” 叶晩瑶算是看出来了,这宛贵妃就是来找茬的,也没必要卑躬屈膝的,也不用等着她让起身,直接大方的站了起来,和宛贵妃对上了眼,只见她含着笑,一双妙目充满好奇地看着她。 然后轻咳了一声,立马做出神色憔悴模样,道:“既然娘娘这般好奇,臣妇自然要带病为娘娘说解一番。 自古这相思病呀,都有一个通病,思念心爱之人那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就想着我夫君什么时候能回来,想着我夫君有没有和我一样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有没有瘦了,有没有生病,没我在身边伺候,下人们有没有尽心,内心焦虑的厉害。 特别是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我夫君想着他对我笑,想着他逗我的样子,总之呀,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就跟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正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想着想着,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今日娘娘召见,实在是想我夫君想的落了泪,恐去了让娘娘见笑。” 叶晩瑶是什么人,她的思想里可是几年前后的现代人。 思念一个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刚刚宛贵妃的那句什么北尧夫人受不了了,这要是一般人,铁定难堪的羞红了脸,她不知怎么就惹到这个宛贵妃了,今日就是故意来给她难堪来了。 显然叶晩瑶“厚颜无耻”的行径惹的宛贵妃没料到,一时间脸色很难看,不知道该怎么接叶晩瑶的话,只说了一句:“北尧夫人在乡野待得久了,说出来的话别有一番味道。” 叶晩瑶全当没有听出来话外的意思,笑着道:“谢谢娘娘夸奖,不知娘娘还有什么事儿,臣妇几日心乏,不甚清醒。” 宛贵妃眼眸一挑,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一转,冷光闪动道:“来,把北尧夫人抓了。” “是。” 说这,那些个侍卫就要上前来。 一旁的未清和南莲瞬间挡在了叶晩瑶身前,南莲冷声道:“谁敢。” 叶晩瑶一愣,收起了玩味,冷下脸正色道:“不知宛贵妃这是何意,被分青红皂白就要抓本宫么?” “北尧夫人,中街的那胭脂铺子可是你开的?” “是。” 一旁的老嬷嬷颇有几分主子的威严,冷声呵叱道:“好大的胆子,身为命妇,北尧夫人竟然为了几个铜臭钱,售卖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假货,那什么胰子用完之后,我家贵妃身上起了好多红点,你该当何罪?” “娘娘呀,我这胰子卖出去了那么多份,怎么偏偏到了娘娘这里除了事儿呢?娘娘身上起了红疹子,能否让臣妇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我家的东西,让娘娘糟了罪,要真是如此,臣妇立马把那店铺关了,来给娘娘赔不是。” “大胆,娘娘的玉体,是你一个乡野村妇能看的。” “这...娘娘说是因为用了我家的东西起了红疹,又不让臣妇一探究竟,一口咬定是臣妇家的东西,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未免太不讲理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娘娘难道是仗着皇上的女人,就随意诬赖大臣的夫人不成。 先不说我是朝廷命妇,就是我家夫君没有将军这个职位,那也是荣王府上的嫡长子,我也是皇室宗妇,打狗也的看主人呢,贵妃娘娘难道觉得,我家夫君不被荣王疼爱,又随了母亲出府另过,就觉得我们好欺负不成。” “北尧夫人好利索的嘴皮子,本宫也只说了一句,你就给本宫扣下的那面大的帽子,真是小看你了。 几人本宫找你,就是说你那铺子的事儿,还是关了吧,以后莫要在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今日伤害的是我也就罢了,倘若他日伤害了皇上,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将军夫人承担的起的,还有,这紫凤宝玉,本不是你该拥有的。” 叶晩瑶一听她这话也没反驳,直接把我那紫玉拿了出来:“当初皇上给臣妇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咳,这紫凤宝玉在手,以后谁敢欺负你们母子,尽管把这宝玉拿出来,在这都城,遇到那些不长眼的直接把人绑来,朕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皇家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