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元眼神淡漠,望向张贤,“既无公文,又无文书,竟然就敢捉人,张贤,谁给你的胆子?” “我……” 跪在地上的张贤一紧张,额头上的虚汗又冒了出来,磕磕碰碰的,一直说不出话来。 那带队的抓人的官兵此时也赶了过来,见着这个场景,他心里哪有不明白的,这倒霉逼得,捉人结果捉到太子头上了。 他感觉眼前发黑,身子颤抖,险些站不稳。 瞧着熟人来了,秦元冷笑道:“你过来说说,这是谁的地盘?”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害怕的嚎啕大哭起来。 “说。” 秦元声音陡然加重。 那人依旧只是哭,不说话。 …… 黑沉的夜,仿佛有着无边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雾气席卷,阴沉的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平阳城谢老爷的宅院内,一个中年男子端着一壶酒与几碟小菜,正往西侧厢房的方向走去。 中年男子是这府邸的家宰,这端茶送酒之事本不应该他来做,只是天色已晚,且寒风骤起,仆役皆歇息了,若是去后院使唤奴仆,那还有相当一段路程,权衡三分后他承担起了这份重任。 谢老爷喜静,因此他走路时脚步极轻,如蜻蜓点水一般,脚尖着地。 在距离厢房仅有三步之遥时,屋内的争吵声忽然激烈起来。 “这太子,杀也得杀,不得杀也得杀,我们没有退路了。” 家宰当即一愣,抬头的瞬间面色惨白,手掌没了力气,酒水小菜撒了一地。 黑暗中,盘子碎裂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刺耳。 “何人在外面?” 家宰正欲说话,只见屋内一道凌厉剑锋划过冰冷空气,撕开窗楣,一丝暖气顺着那个小洞飘了出来。 那家宰只觉得一股冷空气入喉,再就是一抹淡淡的甜味在口中回荡,他错愕低头,那柄飞出来的剑穿过他的喉咙,只余下一个流血的窟窿。 他伸手想捂住窟窿,浓稠的鲜血顺着两指间的空隙流了出来。 瞳孔逐渐涣散,在寒风中,家宰轰然倒地。 鲜血流了一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