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方正在门口哆嗦了一下,无奈地冲赵靖玉摊摊手。 赵靖玉翻了个白眼,拉着谢南嘉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口中道:“我也不是自愿回来的,是袖儿非逼着我回来的。” 宋万基正要发火,一听儿媳妇也来了,硬生生把火气压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板着脸道:“袖儿来啦?” “是的皇上,袖儿听说太子惹你老人家生气,特地让他回来给你磕头认罪。”谢南嘉拽着赵靖玉和她一起跪下行了礼,好言劝道,“太子就是臭脾气,皇上胸襟宽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就是嘴硬,拉不下脸,方才他亲口说要给你磕头的。” “哼!”宋万基对赵靖玉怒目而视,“你的罪过可不是磕几个头就能抵消的!” 赵靖玉咬了咬嘴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你……”宋万基立马就要发火,赵靖玉紧接着又道,“那我叫你一声父皇吧!” “……”宋万基顿时哑了声,激动地站起身来,眼圈也红了。 赵靖玉就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大礼,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父皇,儿臣知错了。” 宋万基的情绪瞬间失控,忍不住老泪纵横。 见此情景,谢南嘉的眼睛也湿润了。 司方正站在门外以袖拭泪,哭得比皇上还惨。 这么多年了,太子殿下无论何时何地从未开口叫过父皇,即便在册封大典上都没有叫,皇上做梦都想听他叫一声父皇,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宋万基激动地从书案后面转出来,一手一个将赵靖玉和谢南嘉扶起来,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赵靖玉也没想到他这一声“父皇”威力如此巨大,看着皇上哭得形象全无,又震惊又心酸,他不喜欢这样伤感的场面,便开玩笑道:“原来你老人家好这口啊,既然如此,那我以后每天叫你一百遍,让你好好过过瘾。” “噗!”宋万基登时被他逗乐了,随即又板起脸道,“这可是你说的,待朕立个字据,你来摁个手印,每天一百遍,少一遍朕都不依。” 赵靖玉:“……” 真的假的,你老人家也不怕耳朵听出茧子? …… 父子两个和好如初,感情更胜从前,宋万基亲自下令全国搜寻李氏的下落,并根据谢南嘉的描述,让宫廷画师画了李氏的画像四处张贴,无论是官兵还是民众,先找到者必有重赏。 于是,全国上下掀起了找人的热潮,尽管告示并没有说明李氏犯了什么事,仍然不妨碍人们掘地三尺寻找她。 三天后,在京郊一座废弃的荒宅里,有人发现了李氏的踪迹,几个民众齐心协力将她抓住,送去了京都府衙。 京都府尹当场重赏了那几个人,并将消息上报给朝廷。 赵靖玉闻讯,亲自带人去衙门提审李氏。 关于太子妃不贞的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只有通过衙门公开审讯,才能将真相公诸于众,还谢南嘉清白。 得到消息的人们都一窝蜂地跑去衙门观看,镇国公府,定远侯府,武安大将军府的人也都去了。 京都府衙还是头一回同时接待这么多大人物,堂上旁听用的椅子都不够用了,府尹只得命人去把后院自家用的椅子都搬了过来。 赵靖玉作为其中身份最高的一位,和府尹一起坐在公案后面,共同审理此案。 谢南嘉头戴幂篱,坐在盛青云和盛青鸾中间,通过眼前的轻纱静静打量跪在堂下的李氏。 自从跟随四姨娘从庄子上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李氏,没想到再见居然是这种情况下。 这个女人的儿子害死了她的锦屏表妹,而她也和宋策联手害死了这个女人的丈夫胡三木,虽然胡三木害人在先,死有余辜,但不管怎么说,是她让李氏变成了孤家寡人,因此,即便后来李氏差点杀死了袖儿娘,她也没有全力去追查李氏的下落,只当可怜她孤苦无依,放她一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