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像是臧廉所说,相比较沈天拓,魏晏诚是更好的合作伙伴。 沈天拓心情郁闷,闷声不说话,对秦书瑶也是爱理不理,“但凡耀本还活着,我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后悔昨天和臧廉闹掰了?”秦书瑶端了一杯热茶说道。 这一次,沈天拓倒是没有犹豫的的摇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了,等我百年之后,总要有个人给我送终,逢年过节也得有个人祭拜我。” 沈天拓长在沈家,骨子里其实有一种腐朽古板的认知,那就是不能无后,因为死后事都要依仗着后辈。 秦书瑶听完笑出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看在这次你为了我得罪臧廉的份上,等你死了我给你送终,逢年过节多给你烧点纸钱。” “你……你咒我。” 沈天拓气得干瞪眼,又无可奈何。 她笑得更好看了,倚在那棵开满花的树下,整个人都是生机勃勃的,“沈天拓,若我是你就不会和臧廉闹掰,因为闹掰的结果就是自己也沦为阶下囚,毫无意义。不过,我很开心,谢谢你。” 她的谢谢是真心实意的,发自肺腑的。 活了三十年,唯一感受到的一次父爱。 一向自私阴险的沈天拓红了脸,他不好意思的撇开眼眸,“是,谁有你们臧家人的花花肠子多。” 咸鱼一样的生活,精神却是高度紧张的。 就在这天夜里,秦书瑶听见外面有动静,她立刻保持警惕和防备。 这里是臧廉的地盘,若是有人偷偷摸摸潜入那会是谁的人?魏晏诚的吗? 单是想想都够她紧张的。 见人靠近,秦书瑶屏住呼吸,倏然她将被子猛地撩起,不偏不正盖在潜入屋内的人身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