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次直接提要求,说明她把这件事看得非常重要。 于敬亭抬抬下颌,示意她继续说。 “在大爷的眼皮子底下‘带动全村老少爷们致富’,不能绕过他,安排大爷,也是让大爷有个往上活动的空间。” 衙门有人好说话。 感情投资是一定要有的,别不拿村长当干部,给大爷打点妥当,他不一定能帮上忙,但一定不会拖后腿。 “冬天药材少,这一两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杜仲的目标是扎根北方,到了真正的采山旺季,咱继续跟他这么搞,被人嫉妒背地捅刀是早晚的事儿,未雨绸缪是一定要有的。” 穗子这话声音轻飘飘的,内容却很有分量。 冬季受季节限制,这点订单不过是毛毛雨。 到了春秋,那才是真正的采山旺季。 后世有句话形容这时代的倒药材的: 劫道的不如倒腾中药的。 起码在未来十年内,药材绝对是风口行业,风口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 她和于敬亭这艘船,速度可以没那么快,但必须稳。 看于敬亭陷入思考,没有被挑衅权威后的怒火,穗子深感欣慰。 这是她最欣赏于敬亭的地方,他很自信。 越是不自信的男人就越看低女人,如陈开德李有财之流,明明活得啥也不是,还听不进人劝,尤其是看不起女人的意见,靠着打压女人寻找自我价值。 能听人劝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没主见,一种极有自信,于敬亭绝对是后者。 穗子几次试探,发现他能听谏言,不刚愎自用,起码,能听进去她说的话,这就是好的。 “敬亭,我有件事想不明白,杜主任为什么开这么高的价?真是物以稀为贵?”穗子抛砖引玉,故意问。 她以多年生意人的上帝视角看,自然知道为什么。 但她更愿意引导于敬亭自己想,他不需要指点江山的“老师”,只需要一双信任的眼,见证他的加冕封王。 这句,问到于敬亭心坎上了。 在他带出去的俩小弟都被几十块钱的“巨款”冲昏头脑,高兴的找不到北,买两瓶二锅头坐炕头庆祝时,于敬亭闲下来却是琢磨杜仲。 反反复复的琢磨,穗子问这个,就等同于敬亭的知己。 “他往上报的价格,比给我们的还高——他留出了一部分疏通关系的钱,否则不敢这么搞。” 穗子把茶杯推到他面前,亮晶晶的大眼,崇拜地看着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