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竟然熟练的掌握了浪漫主义骂人的方式,采用了这么瑰丽又形象的比喻! 在于敬亭这么不要脸的人身边待着,她激发了前世都没有的语言天赋! 那是什么玩意?于敬亭蹙眉。 东北没有海,海鲜不要说吃,见都没见过。 有心想揪她回来问,穗子跟个小泥鳅似的,躲东屋给姣姣讲故事去了。 等以后于敬亭问她这是啥,她就转移话题。 问急了,就说是一种海里的水产品,味道鲜美,像极了于敬亭那坚毅不拔、帅气俊朗、潇洒脱俗的性格。 于敬亭虽然觉得她在忽悠自己,奈何抓不到证据。 直到很久以后,陪穗子去图书馆借书时,他特意溜达了一圈,找到了本水产品大全,那图文并茂的书籍,开辟了街溜子知识的盲区,当场炸毛。 这都是后话。 ...... 于敬亭的办事能力跟他勾搭(气)穗子的本事是成正比的。 昨儿统计药材数量,转过天就都收上来了。 成袋的冬青被送到了生产队门口,穗子趁着没课的功夫出来,给自家买卖当会计。 于敬亭跟他的几个小弟负责验收,称重,穗子记账。 屯里四十多户,算下来一家都能赚个三四十块,对农民来说这就不少了,毕竟只忙了几天。 先把药材收上来,等药厂那边验货没毛病,钱打过来就领钱。 在年跟前有这笔意外之才,足以让大家过个肥肥的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乡亲们好多都是推着小车过来的。 穗子挺感慨。 于敬亭上次进山给家里的女人们赚出了棉袄钱,意味着他背着上百斤的东西走了一天。 虽然他回来后,穗子就根据他的收入算到这个重量了,可亲眼看到那么大袋子的药草,还是深深动容了。 虽然他总喜欢占自己便宜,还给自己起了那么难听的外号——小娘们! 但他对家庭的责任感,挺让她感动。 于敬亭看她一直瞅着袋子发呆,凑过来看看情况。 “这个,背着挺重的吧?”穗子摸着麻袋,柔柔地问,看着他的眼,多了几丝甜腻的星光。 “不重啊,跟你差不多。”于敬亭挺实在地说,想想,又补充道,“还是你更重点。” 冬天么,穿棉袄还好几斤呢,他可没啥恶意。 漫天星光变成了扎心玻璃渣滓,穗子呼吸不畅,狠狠地剜他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