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酒老翁约是吓怕了,摇摇头: “那拼头刘公子的姐姐,是县大爷最宠爱的妾室,生的儿子也深得县太爷喜爱。此事,难办呐。” 反过来语重心肠的劝方家夫妇。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你们日后还要做着生意,求个发财之道,这人面上的关系,更是不能得罪官家。要是你们还有些银子,找些关系散一散把眼前这难给渡过了。” 白芷轻笑,酒老伯果真是实诚人。 可惜,她就是要搅得那起子鬼魅之辈,如阴沟里的老鼠,要么无处可躲,要么生生憋屈的活在阴影里。 “酒老伯,放心,我们惜命的很。能找到你这里来,我们自然有一些底牌,这底牌定能压住那县太爷。” 话落朝相公抛了个不甚引人注意的媚眼,该你出马了。 方元璟笑着亮出底牌: “我家长辈与襄州知州相识,我也刚从襄州归来。老伯的担忧,倒是不惧。” 知州可是掌管一州的一方大员,官拜从三品。 酒老翁混烛的老眼,精光一亮:“果真?” 白芷点头。 他就说,这一家子就不是普通人,外表如此出众,仪表堂堂,一出手就酿出绝佳上好的岁寒潭。 没有这金刚钻,不揽这瓷器活儿。 原来方公子家人为官。 酒老翁眼中精光频频迸发,拼了! 临走前,留下三十两银子,酒老翁也不客套,待收回宅子和银子后,在重礼相谢。 话说。 刘全勇那日在狱中吓的惊魂未定,躲在自己屋里几天没出门,连睡觉都叫来小厮陪同。 自然不知道案子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况且,县太爷也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他妾舅子一事。 开审之日,如约而至。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 两排衙差拿着廷杖敲打着地面。 杜县令沉淀下来的官威,坐堂审案到是威严十足,沉声道: “堂下妇人所告何事?” 于氏这几日没联系上刘全勇,还以为此事已打点好,板上钉钉。 这会子扯着慌,自如流利: “十色香的东家买了我家酒方子,五百两银子,大半年一直拖着不给,我那相公重病摊在床上。小妇人我,实在是求投无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