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晋和帝一面说,又摇了摇头:“朕从未如此教你,太傅想也未曾,你从前也不会如此行事。” 但那也只是从前。 人都是会变得。 经年累月,岁月更迭,谁是一成不变的呢? 他到底也不是少时的赵禹,而是大邺的肃王了。 只是这些话赵禹闷在心里,念叨过,也就罢了,并不会宣之于口,拿到晋和帝面前来说。 他若再装腔作势一些,此时该起身告罪,说他错做了事,也用错了心思,该罚,该重重受罚。 但没必要。 到底是父子俩,骨肉至亲,父皇方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要兴师问罪的。 是以赵禹缓了口气,略略垂眸下来:“儿臣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父皇开口,便想着父子骨肉,血脉相连,自是心意相通,儿臣此举,父皇大抵便明白儿臣心意。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晋和帝本来就没打算跟他计较。 但听他这么说,又让气笑了:“那你的意思,朕还得夸你两句了?” 赵禹并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再说下去,非得抄起来不可了。 他反手摸了摸鼻尖儿,生硬的扭转了话题:“父皇心里最中意的人选,的确是他二人其中之一吗?” 晋和帝只觉得叫倒噎了一口气,堵在那儿,不上不下。 皇帝当成他这样,怕也是亘古未有。 他还没说揭过去不提了呢,儿子就这么生硬的打了岔。 算了。 晋和帝掀了眼皮扫赵禹:“难道他二人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当然是。 比沈从真还要合适呢。 尤其是姜元曜。 他是沛国公府的宗子,等到成婚后,朝廷正式册封,就是世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