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傻柱家翻修了三天,房顶上新铺了油毛毡,屋里刷了大白,门窗都油漆一新,看着就甭提多好了,又通风散气了两天,傻柱才喜滋滋地搬回去。 当晚秦淮茹就摸上了陈梓林, 也许是憋得急了,上床前就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飞掉,如同饿牢里放出来的,逮着就…. 陈梓林心里是惆怅的,身体是诚实的,一边叹息自己背推倒,一边尽情享用熟透的苹果。 他其实也暗中担忧了好几天,生怕女人借机要钱要东西,说实在的, 他不缺钱粮票劵,可明明知道是坑还跳进去,就太傻。 好在秦淮茹几天来都规规矩矩的,只是在上夜班课时,没少用水汪汪的眼睛去挖他,秦淮茹会掩饰,并没引起其他人注意。 狂风骤雨过后,陈梓林抽着是厚烟,一明一暗之下,秦淮茹那白净的身躯也忽隐忽现, 身上的汗水被她细心地擦去,让他感受到了女人的温存,再不想负责,也不能渣到不管不顾。 叹息着,陈梓林悄声说:“秦淮茹, 总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事情暴露,咱俩可都没脸在院里住下去了。” 秦淮茹慵懒地回应:“我会小心的,又不是天天来缠你….被你折腾一次, 我得缓好几天呢,牛变的一样…” 陈梓林多少有点爷们的得意,能满足一个久旷之身的俏寡妇,何其勇猛,可又是何其荒唐…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秦淮茹如何不知道陈梓林的难处,比她年纪小了十岁,厂里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全国有名的音乐家,自己就是在拉干部下水… 她细心地帮小冤家擦着汗水,动情地呢喃:“我也不图名图份的,只、只要隔那么几天,让我精心伺候你一次,我、我就是死也愿意的。” 陈梓林心里矛盾得要死,并非舍不得一晌贪欢,而是怕自己狠心拒绝,让秦淮茹产生了怨恨, 那、那还这么完成这个狗屁任务, 可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眼前一亮,悄声说:“秦淮茹,棒梗越来越大了,总跟妈妈妹妹睡一个炕,不怎么好, 老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棒梗十三岁了,要不让棒梗睡阅览室,反正那张单人床还没送走,我买下来得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