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四被蒋云宝问懵,“哪个?” “去年你懒在羊城不肯回家的那个。” “那个啊。”老四恍然大悟,然后神情一暗,“早分了。” 蒋云宝无语,怎么又分了? 她凑上前去,“四哥,你谈了多少个了?” 老四还真数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不是,妹妹你问这个干什么?” 七个?那就是说今年谈了三个! 蒋云宝满脸嫌弃,顿时离他远远的,“四哥你够花心的啊。” “什么我花心呀?”老四可不干了,跟妹妹掰扯起来,“每次处对象我都很认真,但就是没成啊。” 去年春节的那个笔友,他每周一封信,两天一个电话,刚开始还好好的,谁知对方后来说接受不了异地;后来那个是本地人,来那个肚子疼,他又没法替代她痛,只能说多喝热水,谁知她不但让他滚,还让他跪搓衣板。 这不是有毛病么,他堂堂一个老爷们连爸妈都没跪过,凭什么给她跪搓衣板?再说,宿友的对象生病时,他们也说“多喝热水”,一个个都没事,凭什么他被分手? 后来处的师妹倒是体贴,就是太黏糊了,要陪她吃早中晚饭还有宵夜,陪上晚自习,周末也是如此,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在一块,他不能跟同学朋友聚会,不过跟朋友打了场球而已,她闹了一个星期的脾气,还要他写检讨承认错误,以后绝对不许再犯。 窒息的蒋老四有多远滚多远! “妹妹,谈恋爱太痛苦了。”老四绝望地倒地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我已经感觉不到爱了,以后再也不谈了。” 蒋云宝信他才有鬼,他就是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再说能被他吸引的女人都不是普通人,只能说各打八十大板。 老四突然坐起来,“妹妹,陆源谈了吗?” “没有。” “奇怪了,他怎么就不谈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