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句话中所蕴含的力量,让日向春天有些懵懂,似乎隐隐感受到了什么,有一股力量,有一团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燃烧着,却一时也未能明悟。 他恍惚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日向日差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父亲!” 长子表情有些紧张的走到了他身前。 日向春天绷起了脸,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安与茫然。 “怎么了?” “你去看看弟弟吧.....他一天都没说话。” 长子低声的说着。 日向春天沉默着点点头,视线停留在他额头的笼中鸟咒印上,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我知道了。” 然而,直到他默默走到自己次子的房间前,却发觉,自己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了。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犹豫许久,轻轻敲门。 “爸爸可以进来吗?” 里头没有声音。 推门而入,昏暗的房间中,三岁的小儿子只是沉默的坐在床头,双手抱着膝盖,眼眶红红的,眼泪沿着泪痕缓缓滑落。 日向春天迈开脚步,走到他的身边,轻轻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怎么了?你哥哥说你今天一天都没说话。” 父亲带来的安全感让孩子忍不住哭泣出声,他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襟,喑哑的啜泣着:“他们,他们欺负我,不,不和我玩了。” “明明,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明明大家之前都是朋友的。”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都在欺负我!” 听着小儿子委屈的哭声,日向春天陷入沉默,忽然,心头升起一股疑问。 是啊...... 明明之前,那些孩子们,不还是能快乐的一起玩耍的吗? 只是因为笼中鸟的咒印....... 就只是因为这一个咒印而已吗? 他失神的想着,却恍惚间的发觉,这并非只是咒印的问题。 那又是什么呢? 他思索了许久。 对于生长在日向家的,早已习惯了宗家分家制度的他而言,他不懂——这一切最本质的原因事实上只有一个:阶级。 当笼中鸟让一群人的生死都寄托于另一群人的手中时,无形中,便划分出了两个阶级,无形的压迫,便无处不在。 尽管某种程度上,日向一族从未将这些遮羞布撕扯开来,明面上也都在宣扬着所谓保护与友爱的事,从未借此将分家的人彻底视作奴仆一般的存在。 但,也仅此而已了。 口号喊得好听是不会改变现实的。 “以后,以后就不会了。”日向春天迷茫的轻声宽慰着。 小儿子抬起头来,啜泣着:“真的吗?爸爸?” “嗯......再等些年......就不会了。” “那要等多久?” “我......” 我不知道。 日向春天沉默片刻,最后,给出了另一个答复:“明天开始,爸爸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忍者吧。” “真的吗!爸爸不是说,小孩子不需要这么早就学习成为忍者的事吗?” 面对儿子喜悦的问询声,日向春天只是深情的凝视着他:“以前的爸爸,以为将你护在羽翼下,就是对你最负责的选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