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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见下,四个人应该都是才华横溢学富五车之辈,结果,冉闵和桓温教会了太子刘淮玩鹰逗狗,教会了恣意放纵,教会了以势压人,教会了两人所能掌握的所有知识。
而刘淮倒好,玩鹰逗狗学的炉火纯青,冉闵和桓温的奇谋和阴谋,却只学会了半箩筐,运用心机的手段和做法,只叫人觉得好似孩童过家家,从来弄巧成拙。
这,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想到此,谢安一阵恼怒,他眼眸泛红,不禁心中暗骂:桓温、冉闵,你们两个王八犊子,这些年都教了太子些什么!我呸!等此间事了,一定要狠狠抽他们两个耳光。
正巧,桓温就坐在厅中,谢安如刀似剑的眼神,立刻向桓温激射而去。
如果眼睛能飞,想必桓温早就被谢安活活怼死了!
谢安越想越气,不断用凌厉深沉的眼神看着桓温,与谢安共事多年又是知己好友的桓温似懂其意,无奈又惭愧地笑笑,便不再抬头了。
阿斗,家家都有,扶不起来的,都在皇室!
眼见场面尴尬,谢安正欲打个圆场,此次东征得罪太子最深的陈步业,离席拱手道,肃然道,“殿下,城外秦军重重围困,凌源伯自然无法前来面见殿下。殿下此刻问话,有些挑毛求刺了!”
陈步业像极了那种出身豪阀却莽撞无知的愣头青,一下子捅破了天窗。
此话一出,刘淮颐指气使的神态消失全无,脸色仿佛被乌云笼罩,阴沉沉的,没有一丝光彩。
座下诸位文臣武将,也停止了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立刻露出颇为惊讶的表情。
‘凌源伯无法入城面见太子’,如此浅显的道理,在座之人谁能不明?又有谁人不晓?
可为何包括莫惊春在内的所有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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