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裁缝铺的卢掌柜囔囔的找木匠要做一台什么“缝纫机”,活也不干了。 卖梨膏的李老头回家拿起柴刀就把家里的梨树枝砍了一半,说什么剪枝。 码头的九杠头把六辆马车的轮子拆了,说要造什么“滑轮”,行帮大杠头看着七零八落的六辆马车,气的当场就把他绑起来了。 还有米面铺的少掌柜的营老六,被拍了脑袋之后,急吼吼的冲回家,说要给自家的稻米做“杂交”。 这话一出口,家里的老妈子羞的满脸通红,小娘羞的捂脸就跑,就连卧病在床多年的老掌柜,都瞪开了眼。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怡红院那么多花红粉绿,你要交就交吧? 你还要杂交? 田里的稻米和你什么什么怨?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性变态啊! 于是乎,家里的老管家赶忙带着一群家丁把少掌柜围在了家里,并吩咐家丁赶紧看守好家里的谷仓,又觉不够,还把家里的母猪、母狗、母鸡一起关了进去。 如此种种诡异,正好印证了码头的传言。 那飞鱼卫疯子,专拍人魂魄。 让他拍上一巴掌,三魂就会散一魂,人就疯了,癫了。 这些被拍的人,都是被他祸害了。 于是乎,翻过天,等喝了庆功酒宿醉一晚的魏武走上大街,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先是一个货郎看见了他,然后他脸上市侩的笑便飞快的僵在脸上,最后化为一抹极致的惊恐,丢下货担大叫一声:“飞鱼疯子出门啦!” 瞬间,原本喧闹的街道顿时一静。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