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达民真不知道,陆晓花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们说是读书,实际上就是去学校玩耍去了。 玩的都没边了,甚至跑赌场混了几天,还被人算计了。 听母亲没好气地骂他,陆达民顿时蔫了,拎起干柴送到柴堆上。 这捆柴很重,重到把他的手都勒出深深的痕迹。 他突然想到,这些柴母亲是怎么一点点捡起来,再从山上背下来。 他顿时像刚长大的孩子深深地自责起来。 “娘,辛苦你了。” 陆晓花刚才也奔出来了,帮大哥把着自行车。 前些天,她和二哥也砍过柴背过柴,因为她是女孩子,娘和二哥都照顾她,让她背最轻的。 就是最轻的她都感觉累得半死。 看到这样一大捆柴,足足有她背过的柴火五六倍还多,她顿时咋舌。 娘一个人是怎么做到了,肯定累死了。 想起刚才自己学习还偷懒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相对于陆达民和陆晓花的顿悟,陆达军心中震撼。 娘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他转业回来,看娘养的白白胖胖年轻漂亮,再看妻子骨肉如柴,以为娘不但不去生产队干活,家务活什么都不做。 现在才明白,在村子里生活,家务活很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