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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小孩子難哄一點，不過乘帆很乖，不會鬧，容易帶。你多費點心。”

    “你這么懂？”

    孟沉笑了：“跟了喬爺三年，學了點，以后有孩子，不用擔心。”

    “怎么，我上次那一腳，沒有踢得你斷子絕孫？”

    “你看上去很希望我斷子絕孫。”

    “壞事做盡的人，我當然不希望他好。”蕭紫淡淡轉過頭，看著玻璃窗上模糊的雨水。

    “那我現在就很狼狽，你要不要過來給我一槍，我也不會有還手之力。”

    孟沉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吊瓶還有淤青的胸口，忍不住自嘲。

    似乎真是很久沒有這么狼狽過，連頭上都纏了紗布。

    不過這樣子，蕭紫還是別來了。

    蕭紫冷笑：“別給我逮著機會，不然，我會往你心口開一槍，絕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你別還手就好。”

    “如果是你往我開一槍，我不會還手。”孟沉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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