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 早上十點多,科室里,醫生看著寧安,又看著她的檢查報告。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詢問了她一些基本情況后,又推了推眼鏡,淡淡道:“真得不要這個孩子?” “是啊,沒打算要。” “年輕人,不能只顧著享受。流產很傷身體,對以后的懷孕也會造成影響。” “影響大嗎?”寧安還是有點緊張。 頭一次做這種事,她在醫生的眼里就像是個十七八歲做錯事的小女孩。 “以后的事不好說,得看你恢復情況。”醫生道,“我看你是一個人來的,沒有朋友或者父母照顧嗎?” 寧安搖搖頭:“沒事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那藥流吧,現在才一個多月,藥流對你身體影響不大,可能會好點。” “好,聽醫生的。” 寧安就像是個乖巧的孩子,沒有說一句反駁的話,醫生說什么她都聽。 “以后做那種事自己注意點,就算男方不肯做措施,你也要及時吃藥。” “我知道了。” 走出科室的時候,寧安的手機響了。 她一看,是宋邵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