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喬斯年就一直站著,盯著床上的人看,眼底是沉寂的冷漠,像寒霜一樣。 病房里充滿消毒藥水的味道,床頭柜子上放了很多藥盒和藥瓶,病房里什么都不缺,但總透著森冷和空靜。 “秦時恩,兩年了,沒想到有生之年我們還能見到。”喬斯年淡淡道,“你這輩子都沒有待見過我,也許是我心軟,還叫你一聲外公,可我的心軟最終是害了自己。” “你被方雅陷害時,我就不該管你,如果你當初死了,佳期也不會受那么大的罪。說到底還是我的錯,沒有對你下狠手,卻讓自己最疼愛的人遭了罪。你知道嗎?她在喬宅,咳嗽一聲我都要心疼半天,她卻被你打了一槍。呵,不過這也不算什么,你對我也開了槍,不是嗎?” 當時他跳進江里救葉佳期,若非秦時恩一槍打在他的腰上,他也不會被江水沖走。 說到底,秦時恩是真狠,比他要狠太多。 也正因為心狠,他這一生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就連最疼愛的女兒都早早離開了他。 秦時恩這輩子,又得到了什么呢? 晚景,一樣凄涼。 “秦時恩,論心狠我到底比不上你,你對敵人和自己人都狠。你現在神志不清了,我想,你如果還好好的,你照樣執迷不悟。不過,你也糊涂了這么多年了,晚年也不可能改變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