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辭帶寧安去了他任職的醫院。 他大致也知道寧安跑出墨家的原因,兩人又吵架了。 “墨修這人脾氣不好,但我還是頭一次見他跟女人吵架,還是你厲害。”江辭奚落道,“他都這樣了,我實在不知道你跟他吵什么。他不怎么配合治療,又喜歡抽煙喝酒應酬,真不知道他這鬼樣子還能活幾年。” 說著說著,江辭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帶著無限落寞和悵然。 寧安本想反駁,聽到江辭說這些,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誰也沒說話。 也許是她不夠大度,不管怎么說,她的眼睛都能治好,而墨修卻只能是一個殘疾人。 “他今晚上胃炎又發作了,胃出血送到了我這兒來。”江辭淡淡道,“我又不是神仙,救的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他自個兒自暴自棄,我有什么辦法。” “不會的。”寧安道,“他要真自暴自棄就不會把公司做這么大了。” “呵,你懂什么。他一個男人,身體殘疾,孤孤單單,如果再沒有事業,豈不是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