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一條領帶擾亂了寧安的心智,仿佛緊緊勒在她的心口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將腦袋埋在雙臂里,神情恍惚而默然,腦海里一會兒是宋邵言的模樣,一會兒是墨修的樣子。 “不可能……宋邵言早就死了……”寧安不敢相信。 宋邵言早就死了,那個渣男人早就死了。 一條一模一樣的領帶又能說明什么呢,墨修是墨修,宋邵言是宋邵言,他們不是一個人。 寧安不斷地催眠自己。 慌亂無措間,她的頭越來越痛,她不愿意再去多想。 就算墨修是宋邵言又怎么樣,她不可能再跟宋邵言有任何的牽扯,宋邵言但凡有一點點良知,也不該再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不,墨修不是宋邵言,墨修是墨修。 恍惚之間,寧安想起那一天在花園里,她念了一首英文詩,墨修熟練地接了過去。 不,都是巧合,都是巧合。 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宋邵言早就死于非洲的礦難。 寧安在墨家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她感受到了窒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