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邵言去醫院看望他。 江辭斜斜地倚著病床,右手吊著點滴,目光渙散,臉色蒼白,一夜之間好像冒出很多胡茬,老了幾歲。 宋邵言過來的時候他的藥水已經吊了半瓶,他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聽到門響,江辭才有氣無力地掀起眼皮子。 “好點沒有?我聽張德說,你昨晚上回酒店又喝了半夜。”宋邵言其實知道他不是個嗜酒的人,生活節奏也很規律,平日里生活單調,除了鉆研學術就是做手術。 “沒事了。”江辭啞著嗓子,臉上滿是倦色,頭發也沒有打理。 “最近工作很忙?” “醫院么,就那個樣子。” “沒想到你還會彈吉他,我以前可一點都不知道。”宋邵言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需要護工么?還是說我去宋家找了個傭人來?” “不是什么大事,我喝多了就這樣,明天就回華城,還有好幾臺手術等著我做。” “不是什么大事?我可聽人說,酒精過敏是會致死的。” 江辭不開口了,薄唇緊抿,不發一言。 宋邵言見他變了很多,他去紐約的這段時間,江辭怎么回事?宋邵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眉頭微蹙,似是明白些什么,凜起的眸子看向江辭:“姜姝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