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錦承來紐約后還從來沒去過大學,這種地方跟他沒關系。 他從小就有個毛病,看到書頭就疼,疼得不得了。 林蔭道上陸陸續續有學生騎車路過,容錦承覺得沒什么好看了,蓋上報紙,繼續睡覺。 在這兒睡覺比在群租房睡覺舒服,空氣清新,鳥語花香。 他手臂上的紗布還沒有拿下來,他覺得坐著睡覺不太舒服,干脆在長椅上躺了下來,用報紙遮住臉。 耳邊時不時有說話的聲音,這個點還早,大概也就七點多鐘。 容錦承迷迷糊糊睡著。 沒有人在乎他,沒有人看到他,他就這樣孤零零地躺在長椅上,臉上蓋著報紙。 大約到了醫院上班的點。 容錦承從州立大學離開,他走路去了附近的醫院。 他一個男人掛了婦產科的號。 一群女人盯著他上上下下看了幾眼,容錦承默。 醫院里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沒有人喧嘩,很有秩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