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跟著醫生過去,韓雨柔取回了容錦承的東西,都是他身上攜帶的一些小物件,但都沾上了他的血。 手機,打火機,香煙,銀行卡、鑰匙……還有,她曾經戴過的發卡,五年前就丟了。 這些東西上都是鮮血,血跡已經干了。 韓雨柔的手抖得厲害,心臟也跳個不停,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眼前一片紅色,都是容錦承的血。 而他的這些東西,她再熟悉不過,打火機是她送的,發卡也是她的,他到了東南亞也一直隨身帶著。 “這位小姐,過來簽個字吧。”醫生道。 韓雨柔已經說不出話來,渾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在逆流,猶如身處冰窖之中。 “醫生,誰送他來醫院的?人呢?” “一個路人,發現他的時候他還有氣就送到了醫院。我們做了手術發現,子彈偏離了太陽穴幾毫米,保住一條命,但他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能不能醒過來不好說,最壞的結果就是腦死亡,其次是植物人。你如果認識他的家屬,希望可以給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陪陪他也好。” 一字一句,韓雨柔都聽在了耳中,可大腦一片空白。 她忽然抓住醫生的胳膊,緊緊攥住:“那醫生,他還能醒過來嗎?” “不好說,希望不太大,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年,可能是永遠,做好心理準備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