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虞兰雪伸手从杏雨的手中接过香囊,看了看,香囊绣的精致,上面绣的也的确是青竹,和往日虞竹青戴着的香囊一样。 唇角无声的勾了勾:“没说什么?” 这几日征远侯府一直不安宁,因为齐王世子的事情,更是闹成了一个笑话,之前还被吓得不轻,虞兰雪如今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屋内没有旁人,在人前微笑的容色,这时候显得有几分沉冷。 谁能想到在人前温柔、端庄的征远侯府大姑娘,在人后却是这么一副凌厉模样。 “说了过几日要来给县君上香,奴婢按您说的话做了,定在了后天,后天上午一定会过来。” 杏雨小心翼翼的禀报。 对这话虞兰雪还算满意,脸上露出一丝轻嘲,若不是虞竹青还有用,她又岂会去理会她,母亲和表姨原本就在算计她,不过现在她还得“借”她一用。 放下手中的香囊,虞兰雪站了起来,带着杏雨去往宁氏的院子。 看到她过来,早有人去禀报了宁氏,等到了近前,丫环打起了帘子,已经在等她进屋。 虞兰雪进门向宁氏行了一礼,宁氏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好,比之前削瘦了不知多少,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神气,脸色灰败。 女儿行礼,她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虞兰雪坐下挥了挥手,一众丫环、婆子都退了出去:“母亲,父亲和大哥如何了?” “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把你大哥和父亲打了一顿。”宁氏咬牙切齿,却不敢提“齐王世子”的名号。 齐王世子生人入棺椁的闹剧,对于别人来说就是一个笑话,但对于征远侯府来说,却是一场灾难。 可他们谁也不敢说当初是被齐王世子挟迫着的,以齐王世子的心性,若是惹恼了他,到时候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征远侯府都可以给他烧了。 宁氏等人也再一次意识到,如今的征远侯府早就不是以前的征远侯府。 而他们现在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虞仲阳和虞舒兴被打,原于一场意外,他们两个被带到隔壁的时候,换上了一身白布的衣裳,原本是要一起去灵堂哭的,谁料想带路的人走错了地方,之后又不见了,他们两们等了许久没见人过来,慌乱之下往里找去。 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冲出来,骂他们无礼乱闯,坏了齐王世子的规矩,把他们当成齐王府的下人,狠狠的打了一顿,而后还是之前带他们过来的人找过来,才救下他们,但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 抬回征远侯府的时候,征远侯府大乱,虞太夫人这一次是真的撑不下去,直接晕了过去,宁氏又气又急,却又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请人替这爷两看伤、上药,却不敢去告状,或者说就算是告状也无门。 征远侯府的门禁被解了,虞仲阳自己也有二、三好友,这些好友偷着来看过他之后,都劝他息事宁人,齐王世子一看就是翻脸无情,出手狠戾的人,这样的人还是第一纨绔,被皇上和太后娘娘宠着,征远侯府如果再撞上去,可就真的要粉身碎骨了。 这一次就是带上征远侯府,现在人家笑话的也是征远侯府,只说现在的征远侯府太蠢。 这哑巴亏,不吃也只能吃,虞仲阳不敢闹,宁氏有心进宫去闹,却也被告知最近一段时间先别进宫,宁妃也恨别人顺着征远侯府嘲笑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