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没有回应,只在风中摇了摇。 李贤又笑了:“师妹,你是同意了?其实你早就应该同意,早就应该找我,是我……从来只有我,不是旁人。” 这话意味不明,李贤又在指尖转了转这花,而后长叹一声,花落在地上,他的靴子踩了上去。 一脚就把花碾碎,死死地碾碎。 这一刻温雅的表面几乎被撕碎,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甚至不一定能认得出眼前面色狰狞的人,居然是向来温雅清贵的扬山侯世子,居然是一直被京中许多少女暗中倾心的未来的七公主驸马。 花落在地,被踩成一片花泥,李贤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拭了拭手,看了看不小心扎出伤口的手指,指尖处淡淡的一个红痕,其实连伤都算不上。 只不过方才一痛,他以为是真的伤到了。 “师妹,你看……其他人都靠不住,唯有我才能护着你,也能帮你护着征远侯府,名分……有那么重要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嘲讽的,然后渐渐的消失在空气中…… 前厅来了恶客,虞兮娇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带着人去往前厅,今天宴席就摆在前厅处。 一边招呼人去宣平侯府多带几个人过来,征远侯府现在的人手并不多,甚至一直慢慢地在放人,对外说府里没支撑,人用得太多花费太多。 征远侯府如今落到现在的这一步,就算放人出来,也是正常。 真正的主家一个人都不在,虽说还有些私产,据说已经被虞太夫人和二房折腾的差不多了,现在几乎就剩下一个空壳子。 人手当然不能多。 虞兮娇到前厅的时候,前面已经乱成一团,虞氏一族的族老今天也是来了几位的,今天来的基本上都是自家的人。 和几位族老正对面的是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油头粉面的公子,身边跟着几分如狼似虎的家丁,还有两个说的起劲的婆子,正挡着众人的面,说着和征远侯府的亲事,说着虞兰云曾经许配给他的意思。 虞兰云被老夫人拉着,气的脸色铁青,瑟瑟发抖,三叔看样子也是要冲上去,被一位族老拉着。 另一边则是那位李姓公子,带着一个小厮,他似乎也是想上前的,被一位中年妇人拉着衣袖,不让他上前,这应该就是李姓公子的母亲。 今天两家都来了,特意到征远侯府上摆宴,也表示了征远侯府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中年妇人时不时的看向身后的婆子,似乎在什么,离的远听不清楚,看这焦急的样子像是在寻人。 虞兮娇眼眸微微垂下,她方才来的时候遇到了李贤的小厮,应该是去找李贤。 不过现在李贤还没有过来,若他想过来,以他的脚程,这会应该已经出现,虞兮娇方才还去安排人手去宣平侯府了。 当中稍稍耽误了一会。 前厅乱成一团,对面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声嚷嚷,败落虞兰云的名声,又有两个婆子助阵,还有几个家丁虎视眈眈,听到的全是他们对面的声音,征远侯这边弱势了许多,甚至插不上嘴。 能说的又怕打。 能打的一个也没有,征远侯府现在留下的几个家仆,看着不是年老,就是力弱,丫环、婆子不少,吓的只会尖叫,再看对面几个家丁的模样,就知道来者不善,若一个说不好,甚至可能大打出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