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与抬眸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的眸光,或疑惑,或敌意…… 她这才冷冷一笑,淡淡说道:“白与不才,殿下受伤不适,由我代传命令。其实众将们心中都清楚,不管是撤退还是迎战,目前都是行不通的。所以,停战,才是唯一的理由。”那俯视一切的语气,就像冬天刮过的风,极是凛冽,却也充满了令人无端想要臣服的霸道和魄力。 “说的倒是好听,能有什么理由?”有人壮着胆子悄悄嘀咕着说道,他们确实不服白与,但是在嬴荡面前,却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理由,就是要各位按照我说的话去做。”白与深邃的冷眸微眯,突然加重语气说道。 简单粗暴,一句话,却戳入人心,众人心中虽是不忿,但碍于嬴荡在前更是不敢出声,白与淡淡命令道:“任鄙,今夜,你就带领六千兵士,去袭击苴国杜葭萌的老窝,苴国杜葭萌之子杜仁在那里留有五千精锐,你一举将他们击败。记住,一名士兵带四匹马,轮换着骑乘,就像上次你们的盔甲不穿,轻装上阵,除了兵刃,其他物事都不要带,包括军粮。务必四更前将那五千精锐截击。你可能做到?” 任鄙沉吟了一下,其实他们秦人很擅长闪击战,再加上嬴荡的这些亲军不穿盔甲,武功高强,一二百里的距离,不仅能赶到那里,说不定天亮前还能赶回来。而六千对五千,再加上突然袭击,必胜无疑。 只是,胜了又如何,抄了苴国的老窝又如何,他们这六千士兵去袭击苴国,这边便只余下五千士兵了,如何去对付刚刚打赢自己的三国那五万多精兵? 若是坚守不住,说不定会阻碍大秦东进的脚步。 “本尉可以做到!只是……”任鄙沉声道。 “记住,胜了后,不要伤及杜葭萌之子杜仁的性命,而只是让他的妻子负伤,再务必要他们逃走。不要去追,再星夜赶回此地。” “为何要放他们逃走?”任鄙问道,既然能够将他击败,活捉岂不更能要挟杜葭萌。 赢荡看他不听话,长眸微睁,淡淡说道:“任鄙,你只管听白与的命令行事。” “是。”任鄙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乌获右尉,你将余下的五千兵马整顿整顿,记住,一定要换上苴国老百姓的衣服,再找几个能工巧匠,连夜在苴国的关口雕刻石牛,记住,一定要把金子塞在石牛尾巴下面,然后让人放出风去,就说石牛是神牛,屁股能拉出金子,杜葭萌之子杜仁和他妻子就是追神牛去的。” 这小白脸,还真会扯,乌获怔了怔,难道说放几个石牛,再在牛尾巴下面放点金子,扯上杜仁和一个女人,他们这五千兵马就能打得过三国凑的五万多兵马? 不过,他疑惑归疑惑,抬眸看殿下一脸平静无波的样子,也没敢再质疑,便得令下去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