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体个个不同,各个时期也不同,幼儿、少年、中年、老年,如何调理用药,看脉象是一样。 但真正的寻根究底,却大不一样。 比如一味中药当归,当归头是引血上行的,是活血之药;而当归身是养血补虚的;当归尾是用来破血化瘀的。 普通人眼里的当归,跟中医眼里的当归,可能在功效上完全就是相悖的。 对人体的调理也是一样,人参泡酒,对于不一样的人,用什么样的人参来泡酒,也是大有讲究的。 这些都是不传之秘,看上去一样的东西,其本质可能是大不一样的。 延寿酒的方子多了去了,为什么柳家却能在大医横行的民国医界,独占一席之地,这调理的办法,就是人家的立身之根。 同样的病症,同一个医家,用正常的方子,跟用柳家指导过的方子,药效天差地别也是有可能的。 董师这一跪,跪的可不是柳爷的话,而是柳史两家的交情。 柳爷既然说了,就不会把话再坐回去,这点董师是可以确信的。 “小董,新社会不兴跪礼。 但有些老规矩还是要的。 我家的传承人李胜利,你也见过,你们之间也打过交道。 法子给了你们,你们就得把他当你们家的传承人对待,你们家的传承,柳家没兴趣,但人脉,胜利还是需要的。 法子我先给你,这话带给老史,再针对我柳家的传承人,咱们可就得在祖宗牌位面前论一论孰是孰非了。 再失了礼,可是要摘匾额、绝医途的。” 伸手扶起跪下的董师,柳爷这边也不客气,直接就是硬给秘法。 史家到时候真要害李胜利,在医界论起来,那可真是要封门的。 “柳师兄,自胜利在陆军总院挑起争端,我老师就决定站在他的身后了。 我老师也说过,我们深究的中医不对,胜利的简化之法,才是拓中医根基的法子。 柳师兄跟老师,这次是想在一路了。” 话到近前,董师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将老师在陆军总院之后说过的话,说给了柳爷。 “少拿屁话蒙我,前次上门,不是说胜利行事过于偏颇吗? 他不说这个,我能指着他的鼻子骂? 我又怎么能掀二八年的旧事? 当年那老家伙,就该要挟大汉奸扫清奸佞的,现在轮到我柳家出手了,他在后面端着,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咱们医家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既然小董你说了,我就信你,蒙我,可不是仅在祖宗牌位面前论理这么简单了。” 撂了狠话,柳爷再次让出了进门的路,董师倒无所谓,拍了拍双膝,就进门了。 而坠后的祝师,却深深看了李胜利一眼,这次会面,怕是许多人麻烦的开端。 作为教务长,医术之外,老祝更为精擅的是行政,李胜利在陆军总院的那句口号,喊的恰到好处,也喊的极为毒辣。 家里的老师兼岳丈,纵横医界、政界几十年,看人无错,这位才是个半大孩子,就如此的心狠手辣。说他能撑起中医,老祝也认。 但是,虽涉及的是道统之争,但绝人后嗣,刨人祖坟的做法还是过了。 年轻就如此狠辣,只怕这位长起来,会更加的狠辣,如今得了老师的支持,只怕后果难料…… “胜利,当让则让……” 见柳师兄进了门,老祝这边适时的给李胜利递上了话头。 “祝师,不当让则当仁不让,中医是救命之学,三千年传承,不能在我辈手里沦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