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说李胜利是内定的长辈,但有些事也要区分个轻重缓急的。 中西医之争,还是需要维持大面平和的,直接在灾区开战,出发点不对。 “就这? 那是他们没本事! 董师,您去后边的帐篷看看,这里的每一个伤员都是我亲自经手的。 自打我坐在这里,营区之内,好像还没有出现一例死者。 您来的正好,后边伤者的看护,需要中医坐镇,您身后这些都是中医同仁吧? 诸位,受累了……” 董师上前问罪,李胜利也无所谓,自家人的误会,看看结果也就好了。 至于别苗头,李胜利是没这个心思的,急救论的是手艺,手艺不成,耽误了事,就是急救的人员不给力。 如果其中涉及到了中西医的道统之争,他也不会给任何人遮掩。 不提他杜家女婿的身份,单是一个史老顶在前面,任谁想要玩蒙混过关的手段,李胜利都会让史老去问一问的。 现在可不是和光同尘的时候,落井下石才是首选,公平公正是最好的处事原则,谁让后边的人手艺不济呢? 见李胜利底气十足,董师只能退避三舍。 真论起来,李胜利终究是长辈,老董也不好说的太过,再者,他身后的人,也并不全是史家一脉,还有南边来的吴门医家。 这几个只是代表,后边还有十几个人呢,跟北地中医界的含蓄不同,南方的吴门早前经过中医司的整合,同气连枝的他们,可是南方医界一霸。 真要是李胜利无错,吴门的医家们,可不会顾及陆军总院的面子,真要当场闹了起来,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没有再问李胜利这边的状况,董师压下心中的疑问,带着陆续上来的十几个人,就奔手术室那边而去。 一路转了伤员遍布的处置室,再看了一部分病房,董师就带着愤懑直接去了手术室。 找到老王的手术室,董师在门外等着近二十分钟,才等到被人架出来的老王。 这时节、这架势,董师也不好责难,只能委婉的问道: “老王,我给你看下?” 带着幽怨、压下心悸,老王颤巍巍的伸出了手腕。 “祝师兄,救心丹给老王先服了。 老王,你这是心阳欲脱证,这种情况是不能喝独参汤的,容易厥在当场。” 董师的辨证对西医而言就是心梗,看着老王服下了救心丹,董师这边才想问一下具体的状况。 “老董,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们认输,你们弄个李胜利过来,拿医护不当人,确实也过分了。 营地里的伤患,一千五都打不住,全是他接诊的,后续的结果我现在也管不了。 你们过去看看,他在那边差不多一天两夜了,别折了你们家的紫金柱才好。” 现在的老王,可不仅是心悸,而是嘴里恶苦,不管来多少援军,都被李胜利死死的压在了手术室。 现在的病房里,零星几个主治都是做不了手术的,骨科的来了也没屁用,见了李胜利的骨伤手法,一个个都乖巧的去了后边病房,手法根本没得比! 而且西医也没有手法复位粉碎性骨折一说,压烂的伤口,往哪一摆,哪来的骨科主治,也不敢在李胜利的面前排众而出,说一句‘我来’! 伸不出手的骨科主治在病房那边,也只能当做护工来用,无奈,老王将许多骨科的主治,派去了别的医疗点,用以换取一些医护人员。 现在不管哪里来的手术医生,对李胜利都是满腹的怨念,除了潮水一般一浪浪压来的重伤员。 对于精力不足、体力不继的医护,李胜利这边全无人性可言。 下场?不瘫在手术室里,就没有下场的机会。 至于体力、精力透支了,李胜利的处置方法更贱,直接就给灌独参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