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郡王对刺杀这种事,倒是熟悉的很啊。” “丞相说笑了,本王从未刺杀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养过任何死士。只是读了些史书而已。” “郡王似乎对昨天的刺杀不屑一顾?为何却连自己女儿也管不住?” 周楚暮有些相信姜怀民说的话,这昨天的刺杀,明显出自姜居之手,而且还没有高明的人替他谋算,也许就是几个读书读傻了的学士、太子太傅之类的人,为姜居出谋划策。就这些一辈子皓首穷经的人,哪里想的出什么好的计谋? “唉,都怪本王对这个女儿太过放纵,让她无法无天惯了。竟然敢参与这种要命的事情,就连本王也被她瞒着,丝毫不知道她要做这种事情,如果本王知道,一定会把她关在家里,让她门都出不去!” “本相听说邵敏郡主常出入宫中?” “竹竿和她那些姑姑年岁仿佛,经常去宫里找她们玩,也不知道竹竿是受了谁的蛊惑,被骗着上了贼船。”姜怀民长叹一声。 “还请丞相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小女的无知与冒失,饶过她这一次。”姜怀民长揖在地。 “邵敏郡主可不是什么年幼无知,十七岁的年纪,已经到出阁的时候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道还需要别人教她不成?犯错了,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周楚暮冷声说道。 见周楚暮这副姿态,姜怀民心中叹息:果然丞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想要求他放过自己女儿,唯有加上足够的筹码了。 “丞相,这是大至年间皇室宗亲的出生记录。”大至就是老皇帝的年号,大至年间出生的皇室宗亲自然包括太子姜居。 “郡王这是何意?”周楚暮有些疑惑,难道皇室的出身还能出现问题不成?那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周楚暮第一时间怀疑的是宗室中有人身份存在问题,没想到姜怀民却解释说: “丞相,手握出生卷宗,就掌握了皇室血脉的解释权,谁是皇室血脉,他自己说的不算,朝中大臣认定的也不算,只有我大宗正说了才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