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甄玉白站在学堂空地上,注视着对面那家亮着烛火的小院,双耳自动忽略那不成调的嘈杂之音,想起一事,眉头微皱。 还是被公良缭压着继承衣钵,不得反抗这才学下来的。 偏这人还无知无觉,扰邻而不自知。 阿旺冷静分析:“甄玉白是前天夜里去的莲院,此时已经过去一天一夜外加一个白天,手稿早已经转移了,你就算现在过去也无用。” 只是瞄到淡定喝茶吃瓜子,还能瞧着二郎腿哼哼曲子的阿娘,不由得心生佩服。 村里人什么反应无人知晓,但与秦瑶家就隔了一个矮山头的甄玉白,头要裂开了! 他五感本就比常人敏锐,夜间本就难以入眠,再被琴声一打扰,更是清醒。 秦瑶淡定喝完一口茶解了果子的腻,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知道那些手稿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 这信不知是要传给谁,却在这中转,叫他看见。 车夫和马都死了,他原以为自己也要死于非命,没成想,那么沉重的马车车厢居然轻而易举就被人托起,将自己从那狭窄逼仄的沟里救了出来。 刘季哪会儿这个啊,先前公良缭压着他学君子六艺也就一个数能够坚持下来。 刘季怒目:“我老师的手稿,我这个堂堂正正的弟子为什么拿不到?” 刘季和四娘,拿着一把琴折腾一晚上,满山头都是‘duangduang’的杂响。 道理刘季都懂,“但那也是个念想啊.”幽怨的撇她一眼,好像是她没提醒他就有错似的。 刘季“嘿”了一声,抄起琴谱给这三小子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不懂就闭嘴,这叫调音你个毛小子你懂个屁,音不调正咯,这琴音能好听吗?” 三郎捂着屁股委屈缩到阿娘身后,虽然阿爹弹琴不好听,但还想凑热闹。 阿旺人及时到位,嘴巴却说出无情的话,“老爷你去了也拿不到,留下吃晚饭吧。” 大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给足了亲爹面子。 刘季:“.” 心里庆幸,得亏被小师兄压着看了许多书,实战经验零,但理论经验忽悠一个八岁小儿绰绰有余。 等等! 对面的琴音终于停了,甄玉白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内,换下已被细雨打湿的衣裳,上床躺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