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宁王爷,他在血灵山-《冢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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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正是白翊。天娇有一个伙伴受伤较轻,是他回村报的信儿。白翊带领着村子里的青壮男子上山救人,被陌生男打伤的孩子们都已得救,白翊在山脚下捡到了那几只神翼箭,但却没有神翼弓的下落,他以为在爱女手上呢,于是便借了猎户刘铁山的弓孤身进入血灵山寻找爱女。正巧碰上爱女被云飞阳追杀。

    白翊爱怜地抚摸着爱女的头,柔声说:“爹在,没人伤得了你。”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与果敢,也有一种侠骨柔情,那是一种身为父亲特有的神韵。天娇的眼角湿润了,一下子就扑进了爹爹的怀里,像一只迷路的小鹿找到回家的路一样。她知道,只要有父亲在,无论怎样的困境,都能安然度过。就像每次打猎,她都能在父亲身边得到最好的保护一样。这次也不例外。

    “介绍一下呀,见爹忘义!”小荆子很不满。

    “小荆子,这是我爹爹,叫伯父、叔叔、爷爷......随便怎么叫都行。“

    “叫哥哥行吗?你爹爹年轻又英俊......”

    “我扒了你的皮!”

    ......

    “你爹来了还不是送死,当我是空气吗?”云飞阳怒道。他出剑了。没什么好解释的,刚才要杀他女儿,这会儿你能给他解释——刚才我们是拍戏,他信吗?

    剑尖撕裂了剑身周围的空气,剑啸声不绝于耳。白翊放下爱女,脚下一错,身体化作一道青影,径直向云飞阳冲去。他的长弓气贯长虹,与云飞阳的剑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落叶纷飞,尘烟四起。这一击几乎撼动了整个山林。

    云飞阳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中年男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怪他的女儿那么出色,小小年纪便拥有了那么可怕的精神念力。他迅速调整身形,再次挥剑向白翊攻去。而白翊则以不变应万变,沉着应对。他的长弓时而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时而如毒蛇般吐信,攻势凌厉而迅猛。

    云飞阳是在这个世界重生的,他只是一个“群英五晶”而已,在白翊面前,他还是嫩了些。白翊可是“王者中境”的强者。他的长弓如龙一般在空中飞舞,每一次弓弦的颤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无尽的杀意。云飞阳每一次攻击都像是致命的毒蛇猛扑。然而,在白翊面前,他就像一只稚嫩的小鸟,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被猎杀的命运。白翊的长弓掌控了整个战场,每一次箭矢的疾飞,都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和精准。而云飞阳的剑虽然锋利,但在境界上的巨大差距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他的身影在树林中划出一道道残影,但始终无法突破白翊的弓箭封锁。

    白翊其实可以在十招之内解决掉云飞阳,但他并不急于那么做。他是在给爱女创造观摩学习的机会。

    天娇与白翊心意相通,自然明白爹爹的用意。她凝视着战斗的双方,如醉如痴地观察着每一招每一式。云飞阳的剑法矫健而凌厉,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灵蛇出洞,攻势连绵不绝。爹爹的长弓则宛若龙飞在天,弓弦的每一次颤动都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杀机。每一次交锋,都仿佛在她的心头敲击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她默默地记下了云飞阳的剑法,也深深体会到了爹爹长弓之威。她仿佛置身于两人的对决之中,感同身受着他们的攻防节奏,剑与弓交织出一曲激烈的乐章。这一刻,天娇的内心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和对技艺的追求。

    这场战斗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在因我强,我死因我弱。

    冰焰冥蝶在一旁的树荫下,借着绿叶的掩护,默默地疗伤。她的灵魂通道虽然被天娇摧毁,但她的战力却没有下降。冰焰冥蝶知道,她现在需要积蓄力量,等待机会再次出手。

    她瞥了一眼正在激战中的云飞阳和白翊,心中暗自庆幸。不管这个少年是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个人,重要的是他现在站在自己这边。三百年了,她每日被束缚在这个蝶壳中生不如死,尽管也能幻化出人形,但那只不过是短暂的自由,昙花一现后,她终究逃脱不掉被束缚的命运。

    如今,她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缘,一个可以让她摆脱枷锁的机缘,她怎么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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